顾雍侯又一次被注入药剂。
他现在还能活着,全靠对荼雀的那一股恨意支撑。
这次的药剂的效果有些奇特。
顾雍侯竟然没有感受到任何疼痛,甚至之前的痛苦也减轻了很多,他嘴角咧出一个邪恶的笑:“哈哈,我顾雍侯命不该绝。”
他并没有发现四肢逐渐僵硬,一条条血管如盘根错节的蚯蚓不断肿大,然后硬化,血液成了一团水泥一样的固态物。
从手掌蔓延到心脏,心脏跳动的越来越慢,顾雍侯呼吸困难,而硬化的心脏和脑血管让他受到了极致痛苦,但是他根本无法挪动哪怕一个小拇指。
他只能在这极致痛苦中死去。
这一支药剂顾雍侯终究没有扛过去。
他睁着两双爆突的眼,死不瞑目。
丰裕盯着顾雍侯,狂喜:“嗬嗬,是我赢了,放我走,求求你,放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