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霜侧坐在自行车后座上,双手紧紧抓着江正柏腰间的布料,脑袋轻轻靠在江正柏的背上,感受着薄薄布料下紧实的肌肉,心中充满了安全感。
江正柏却紧张地回过了头:“怎么啦?哪里不舒服吗?”
“有点累,先回家吧,在医院里休息,躺着一点也不舒服,我想念家里二楼的沙发了。”
“好,很快,你抓紧一点。”
坐着江正柏的自行车很平稳,他总能避开带水的坑洼,带着她走在平坦的道路上。
十分钟后,两人回到了长平巷小楼前。
江正柏小心翼翼地扶着陆霜下了自行车,那动作,那神情,仿佛她是一个容易破碎的瓷娃娃一般。
得知她差点流产,真的把他吓住了,陆霜安慰了好几回,也没安稳下他的心,不禁莞尔。
她撩了撩耳边的碎发,回头大略打量了小巷,小巷深处那棵被劈倒的半棵大树已经被清理掉了,各家各户门前的垃圾都清理掉了,打扫得干干净净。
在这个年代,就算再艰苦,老百姓依然保存着最朴素的品质,用勤劳战胜一切困难。
整个小巷中,大概只有陆霜的院子没有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