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得我哑住,我也确实没接到电话啊,而且我昨晚上…算了。
看她如此憔悴的样子,弟弟的事定是迫在眉睫。
对她无感,但毕竟是我弟弟。
我把这两天赚的钱,加上我之前打工的,一共十万全部转进了她卡里。
“钱转了,备注给阳晨的,注意查收。”
“还有,我只是为了阳晨在忍耐,叫你一声妈,是因为你生了我,我装一下,现在不想装了,所以从今天开始,你要是再对我动手动脚,别怪我不客气!”
丢下这句话,我咬唇走去了刘队车上。
见我郁闷,仁杞温暖的安慰我:
“打狗亦要看主人,下次她再当着吾的面这样,吾就要她好看了。”
“……”
不是大哥,我也不是非要安慰的……
“可能就是急到了。”刘队可能也不习惯这过于安静的气氛,开口暖场着。
“嗯,没事儿。”我勉强笑了两声。
到了警局,几个小伙子见刘队把我们带回来了,挥着手说要报告。
“说。”刘队勉强让自己淡定刚刚医院照片的事。
“我们严查了阳小姐和贺遥的资料与生活轨迹,但什么可疑的都没有查到,都是比较正常的生活和工作。”
“知道了。”刘队并不惊喜的招了招手,耸拉着让我们跟着上楼。
到讯问室喝了口茶,刘队旋着椅子,生无可恋的问我们:“今晚尸坑,需要我准备什么?”
“柚子树叶,还有你穿上警察服跟着,阳气重,其他没了。”仁杞平静的说着,刘队眼睛都要眯成缝儿。
“我怎么觉得你那么不像贺遥呢,贺遥吊儿郎当,坐椅子都坐成章鱼哥,哪有过这种样子?”
他问得十分哀愁,只是没人鸟他。
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只能选择沉思。
入夜了,刘队叫上了几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跟班,抗上柚子叶,风风火火的跟我们一起杀到了洋房。
夜晚的洋房阴森森的立在院子里,就像禁区处的吸血鬼城堡一般,时不时传来夜猫的啼叫。
下了车我哆嗦着往仁杞身边靠,他轻笑了两声,应是在笑我胆小如鼠。
刘队跟那几个跟班也没好到哪里去,扛着柚子叶一步一哆嗦的跟着我们,像是下一秒就要打道回府。
草坪里的尸坑没什么变化,上面搭着棚子,几次空雷响,暴风雨快来了。
“先去洋房张勇的房间,那间房最安全。”仁杞说着,大家伙都加快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