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泊麟说的没错,玄越没有抓住刺客,宫中又死了太子妃。
郑相国日日上折要求严惩明襄侯府,认为明襄侯府窝藏刺客,要玄越治罪。
玄越十分头疼,明襄侯一家在朝廷的势力盘根错节,想要拔根而起,实是不能操之过急。
为了安抚郑相国,玄越只好下旨明襄侯府罚俸三年。
三年之内若有子侄后辈考取功名,一律取消其录用资格。
这其实就是明面上的罚,谁不知明襄侯府的三子早已都在宫中任职,而宋泊荣也无子嗣。
此惩罚形同摆设!
玄越不容郑相国多说,便允其家族有适龄的旁系子女,可请来给玄昭相看。
若成,则续位太子妃,无需通过秀选。
如此为了家族利益郑相国也只能罢休,毕竟玄越的话等于保住了郑氏在东宫的地位。
一个女儿与郑氏全族的荣耀相比确实不值一提。
而后玄越听小福子说到宋徵的毒药十里葬花已研制成功,龙心大悦。
像是忘记了惩罚一般,又下旨赏了明襄侯府三千两银子,并命宋徵近日就呈上十里葬花。
宋徵找到宋憬的时候,他正在湖心小榭一人喝的大醉。
身旁无一人侍候左右,宋徵拦住宋憬再一次举起杯子的手。
随即便摔在了地上,酒杯碎裂的声音倒是惊起了宋憬。
懒懒的抬眸,他定睛一看,而后便笑了起来,“二哥,你来啦,来来来一起喝两杯。”
宋徵看着宋憬如此,眼中的凌厉消失不见,只是看着他有些心疼。
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从未见过你如此模样,发生了何事?”
“二哥...如果,如果我今日不曾去找她便也好了,如今也不会如此痛苦。”
宋憬似乎是找到了什么突破口,醉意朦胧看着宋徵。
眼尾似有些微红,紧抿着双唇,眼中的光黯了下来,带着那抹事与愿违的无力感。
又在桌子上摸索着寻找另外的杯子,想要给自己斟酒。
宋徵立即便猜到他今日是为了时蓝才在这大醉,似乎看颓废样子是吃了闭门羹了。
轻轻抚上了宋憬的头,宋徵的神色变得没有平日里那么凌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