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不觉得奇怪吗?二叔虽平日里荒唐些,可怎会引来仇家追杀,还是个女子。”从西苑回来的路上,宋憬有些疑问,朝着宋徵问道。
这也是让宋徵觉得奇怪的,二叔平日里可以说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
到底是什么仇怨,让他受了伤仍然逃避回答。
除非是难以启齿之事,又或是…
今夜的事是偶然碰上,还是蓄谋已久。
见宋徵没有回答,宋憬又一副惊讶模样“二叔独身一人多年,莫不是…二叔春心荡漾,昏了头强抢民女?那女子是来寻仇的!”
见他越说越离谱,宋徵打断了他,“你觉得以那女子的功夫,二叔强的了人家吗?”
“难不成,她是二叔流落在外的女儿?记恨二叔多年来未曾找,想为她母亲讨个公道!”
宋徵有些佩服他的想象力,自顾自往前走去,悠悠的声音传来,“谁看得上二叔?”
宋憬面露尴尬之色,见他走远了,自言自语道:“也不能这么说…”
一大早受到玄墨的邀请,宋徵一早便入了宫,来到了御锦宫。
“鹤安,你来的正好,快帮我看看,这个风靡一时的丰凉月所作的这两幅画作,哪一幅画作是真迹。”
玄墨说着,见宋徵来了,指着面前的两幅画说道。
“这两幅都是假的,真的几年前便不知去向,倒是传闻傅大人倒是与其有些渊源,若你想知道真迹,或许问问他会知道。”宋徵看了一眼画,便坐了下来。
玄墨倒是一副有些惊讶,“谁?傅隆江?他如何会有?”
“看来你还不知,他女婿就是这个丰凉月。”
“没想到啊,傅府真是卧虎藏龙。”玄墨一副恍然大悟模样,忽然间想到了什么,便笑了起来。
“你在说什么?那个傅云嘉不就是傅隆江的儿子吗?传来一问便知。”
宋徵显然是不知道傅府秘事,自然也听不懂玄墨在说什么。
“傅云嘉的妹妹傅菁菁与丰凉月的婚期应当是近了,你有兴趣随我一同去看看吗?”玄墨又说道。
宋徵摇了摇头,骨节分明、瘦削修长的手指端着手中的茶盏,抿了一口,声音淡淡地,也没看玄墨。
“不去,我劝你也别去,不然祁王殿下结党营私便是明日朝堂的新鲜事了。”
玄墨笑着,挑了挑眉,随后像是被宋徵说服了一般。
“这只鸟为何在这,这只有点像我大哥房里那只。”瞥见玄墨宫中挂着的鸟儿,宋徵说道。
随着宋徵的目光看了过去,玄墨轻叹了一口气。
唇边犹带着笑,做出一副无奈神色道:“你说的不错,就是少澜送给沅儿的,沅儿又送到了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