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憬愤愤的看着他,袖中的拳头紧了又松,“这与抢有何区别!若不是你,她或许不会拒绝我。”
“既如此,抢了又如何。”
“好了,你们两个吵成这样像什么样子,都别说了。”宋深上前打断了两人,将宋憬拉走安慰他。
宋徵看到宋憬最后的眼神活脱脱像是自己背叛了他一般。
可他好不容易与时蓝走到今天,断不能放弃她。
淮知自小便有父兄疼着爱着,什么都有,他什么都能让,可绝不能把时蓝让出去。
也绝不能让任何人抢走。
亲兄弟也不可以…
御锦宫内,玄墨正在作画,手正在画上提着字,忽然之间身后便被人抱住。
“殿下在画什么?”
玄墨微微蹙眉,放下手中的笔,拉开腰间的手,回头冷冷地看着木红梅。
木红梅被玄墨甩开了手也不觉得气恼,只俯身上前一看,是一幅山水图,玄墨深浅交错的笔法将画中的青竹红梅画的十分写实。
“你为何来此,如此光明正大,不怕被人发现。”玄墨冷声道。
木红梅满不在乎的说着,“这个我自有办法,多日未见,殿下可还有心思作画。可苦了红梅...”
玄墨不抬眼,拿着帕子擦了擦手,沉声道:“你苦什么?太子的侧妃吃喝不愁,远比你做婢女舒服的多。”
玄墨说的也在理,她也只是嘴上抱怨一下,又看着他的画说道:“殿下画的红梅是隐喻画的我吗?”
木红梅的语气之中隐隐带着一丝兴奋。
见玄墨不说话画的正认真,木红梅又说着,“前几日明襄侯府的荣二爷来了,来找太子殿下,二人交谈了有一炷香左右。”
玄墨似乎是来了兴趣,停下了手中的笔,问着她,“可听到些什么。”
“这要看殿下了,红梅有些记不清了。”木红梅说着,便伸着手勾着玄墨的腰带,纤指如青葱,若有若无的似的在玄墨的身上划着圈。
玄墨大手揽住木红梅,抬手捏住木红梅的下颚,“你如今越发大胆了,竟也敢威胁我了。”
在玄墨怀中的木红梅似乎很享受玄墨此刻的动作一般,伸着手便轻轻抚摸着他的面容,眼中透着痴迷之态,“殿下...红梅不敢。”
“荣二爷同太子殿下说到了账的事情,似乎是什么账亏空的厉害,还说到了赈灾的银两,最后我也没有听清,只听见太子殿下拿出五千两银票让荣二爷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