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宋徵震惊的是,纸上透露着傅隆江的亲生儿子的下落。
但是不幸的是,于七日前不慎落入河中,至今仍找不到尸首,信封上还折叠着傅隆江亲生儿子的画像,长的与时嘉没有丝毫相像。
宋徵有些慌张也有些庆幸,思虑了片刻,将信纸连着信封一同烧掉。
而又照着模仿了一份字迹,重新写明了时嘉与傅隆江的父子关系。
至于画像,思考了片刻宋徵将画像撕掉,本想画一张应急,可他一时之间也想象不出时嘉的脸。
门外又似乎有宋深回来的声音,来不及画像,宋徵只好先将信封重新封好。
“鹤安,你在此处作甚。”宋深进来,似乎是看见宋徵有些惊讶。
“无事,我来送大哥的信。”说罢宋徵便准备离开。
宋深瞥了眼信封上,完好无损,便也没有起疑。
连着好几日,时蓝都未曾与宋徵说话,但她知道,当日她也有些错,绣了个荷包,想送给他,只想等宋徵气消了,便再去寻他。
可没想到,她先收到了宋泊麟的信。
宋泊麟约她在一家酒楼相见,时蓝虽然心存疑虑,可还是准备前往赴约。
到达约定地点之后,只唯有宋泊麟和桌上一席菜而已。
时蓝坐了下来,便率先开口问道:“侯爷找我何事?”
见她毫无规矩,宋泊麟的印象便又差了几分, “你姓甚名谁?”
“我叫司蓝。”
“你与淮知是何时开始的,二人到了何种地步?”宋泊麟问道。
时蓝抬眸,问道:“侯爷是如何知道的?”
“你只需要回答我的问题。”
“我与宋徵清清白白,没有你心中想的龌龊之事。”时蓝回答着,心中也猜到了他的想法。
宋泊麟嗤笑一声,“好一个没有教养的野丫头,今日我若要你死,你便不能活。”
他的威胁之语时蓝并未放在心上,“我见你是宋徵的父亲,便给你面子,你别越说越过分。”
“好一个伶牙俐齿的丫头,你以为,凭你的身份,能攀上明襄侯府?只要有…”
宋泊麟的话还未说完,便被时蓝打断,“只要有你在一日我便进不了宋家的门,你是要说这个吗?”
他冷哼一声,又听到她说,“谁说我一定要嫁给宋徵了?哪天腻了便踹了也是有可能的。”
宋泊麟拍掌而起,“谁给你的胆子如此狂妄,仗着宋徵的宠爱,便大放厥词,我儿子岂容你抛弃!”
时蓝冷笑一声,“你有功夫在这对我下马威,不如去劝劝他吧。简直迂腐至极。”
时蓝没想到有一天这种狗血的桥段也会在她身上演绎,她与宋徵不过刚刚确认彼此的心意,便有这么多人反对。
“真是不知道什么样的家庭可以教出这样没规矩的蹄子,就跟你脚底的那双鞋一样低贱,低贱之人连双好鞋都没资格穿。”
宋泊麟脸色变得铁青,没有想到时蓝是如此态度,心中更是难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