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孤不敢?”
“父皇,检查下她,她身上肯定有气冲拳的伤口或者是剑伤。”
只是检查下罢了,玄越似乎是觉得有道理,又叫人带时蓝前去检查有无伤口。
时蓝可能有随时暴露的风险,玄墨的心提溜到嗓子眼,当然李淑妃也没有错过他的眼神。
所谓知子莫若母,她只觉得玄墨似乎有些在意时蓝,“圣上,让妾身一同在旁检查吧,如此也算公正。”
玄越看了一眼她,微微颔首。
玄墨看向李淑妃的眼神也变得有点惊讶。
母妃为何无缘无故提出此事…
惊讶的不止是玄墨,还有时蓝,她知道李淑妃是玄墨的生母,若是她看到她的伤口,该如何。
她是无辜之人,不该死,可又如何脱身。
时蓝被带到内殿,刚要说些什么,一旁的宫女便被李淑妃支开,而检查过后,时蓝的肩上确实有伤口。
时蓝看向她的眼神之中带了一丝恳求,人人都说李淑妃是最念佛心善的。
不消片刻,几人便从内殿走了出来,玄越问道:“爱妃可有发现?”
玄墨与宋徵都有些紧张,就连时蓝也不知道她会不会帮自己。
“这位姑娘身上…并无伤口。”李淑妃说道。
“怎么会这样!”玄昭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时蓝。
玄墨的心也一下松了,“母妃与司蓝第一次见面,是断不可能会说谎的。”
“还是说太子殿下铁了心要将这脏水泼到她身上?”宋徵转而看向玄昭,眼中带着浓浓的不屑。
“你!”玄昭被呛的说不出话,却又恶狠狠盯着两人。
“今夜你二人几时来御锦宫的。”玄越开口问道。
“臣与她酉时一刻便一直在此未曾离开。”宋徵回答道。
“父皇,那刺客在天牢之中用了毒,这不明显是宋徵吗!”玄昭脸色铁青,目眦尽裂的瞪着宋徵。
“臣的毒药也一直用于刑部,人人都有可能拿到毒药,再说了,会用毒的人也不是只有臣一人。”
宋徵解释着,神情淡然,一副气定神闲的状态。
玄墨扯着薄唇,开口道:“父皇,儿臣也觉得太子说的话有些牵强,就连儿臣身上也带着迷药呢,难不成说儿臣也是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