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兵终究是敌兵,不过是俘虏罢了,怎么能放心?这只是一部分,还有更多的东莱兵,如若你再犹豫不决,我便一直杀,杀到你想好了为止。”
玄越忽然笑起来,神色十分得意,正说着,外头又有一个东莱兵被砍了头。
“住手!玄越,你可真不配做一个帝王,如此残忍,与猪狗何异?”时嘉恶狠狠地说着,看向玄越的眼里如淬了毒一般怨恨。
说罢,殿外又有一人被杀,殿中的大臣吓得纷纷逃窜,却被宋徵的人拦着。全部驱赶至一旁。
“若非你们二人扰乱朝纲,孤又何必如此,这么多年,没想到你二人竟混在了眼皮子底下都没发现。”
说罢,时嘉的脑袋便被人抵住了长剑,门外又死了三人。
“蓝儿,你将他杀了,不必顾虑我!”被抵着长刀,但时嘉心中还是充满了不甘,叫喊着,心中的愤怒几乎要喷薄而出。
时蓝也是蓄势待发,朝着玄越袖中便飞出了一只镖。
玄昭上前挥剑打落,又让人动手,时蓝见时嘉脖子上的刀愈来愈近,他的脖颈之上已经落下了血痕。
“住手!我叫你住手!!”时蓝慌忙出声,生怕侍卫伤了时嘉。
她只剩下时嘉一个亲人了,她绝不允许他有事!
时嘉叫喊着,可是让时蓝更纠结,“蓝儿,你别顾及我,这一日我已经等了很久了,若是能杀了他,比什么都痛快!”
门外的东莱兵一直在死,而殿内又难以抉择,她怎么能亲手砍了时嘉的手呢。
见时嘉语气还如此狂妄,玄昭上前便命人从笼子里抓出了时嘉的手,又对着时蓝说道:“你既下不去手,我来帮你!”
说罢长剑便直接插进时嘉的手掌之中,从中间贯穿了他的掌心。
时嘉痛的尖叫,脸部瞬间涨红,额头之上的青筋爆起,脸上扭曲着,紧咬着牙关,下颌线绷紧。
看着一滴一滴往下滴的血液,玄昭踩住了他的手,似乎很是满意一般,得意地看着时蓝,“怎么样,看见你哥哥这样是不是很心疼?很愤怒?”
时蓝见时嘉的手被玄昭废了,没了理智,怒起便提剑冲了过去,要与其拼命。
宋徵没发现时蓝的举动,反应过来之时她已冲了出去。
正走向时嘉,腿上忽然被人从身后重重打了一下,时蓝吃痛,跪在了地上,手中的剑也掉落在地。
时蓝被人架住了刀,但她仍然挪到了时嘉的身边,凤眼之中不断落下眼泪,一直问着时嘉有没有事。
时嘉不想让她担心,强忍着,咬着牙摇摇头,尽管手掌还在被玄昭踩着不断的摩擦。
时蓝又想去推开玄昭的脚,可玄昭却没打算放了她,勾着唇,得意地便挥着手中的剑便朝她袭去。
忽然之间剑被人打掉,宋徵以极快的速度上前解决了用剑抵着时蓝脖颈之人,与玄昭过了手,左手将剑推外,右手蓄力,软件剑顺着玄昭的面颊就划出了浅浅的血痕,顺势将时蓝带了回来。
“宋徵!”玄昭抚上面颊的伤口,暴怒的看着宋徵。
“如何?”浓眉一挑,眼里带着明晃晃的轻视和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