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晃着晃着习惯了,戚袅袅躺了三天终于精神起来,也不用再喝那苦掉牙的浓稠汤药。
戚霖走进舱房,只见幼妹素衣微拢,半倚纱窗,微风拂起那丝缕青丝飘扬,瘦了一圈的小脸犹带苍白,那迷蒙的上挑大眼,小巧琼鼻,粉嫩菱唇。
明明长得标致可爱,可往那懒懒一歪,却透着一股浑然天成的慵懒妖媚之色。
“病刚好又见风,怕是苦药还没喝够。”
戚袅袅转头,微笑。
“二哥。”
犹带稚嫩的嗓音娇柔动听,像带了丝丝绒毛,撩人心弦。
戚霖咂舌,这两年袅袅长开,容色越发绝艳,父亲都顾忌起来,尽量不让幺女见外人。
去年母亲的娘家侄儿来家里做客,无意窥见后院扑蝶的袅袅,闹着要休妻再娶,气得母亲病了一场,父亲大怒把人赶了出去才消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