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真突然抓起王后的胳膊露出手腕上还在佩戴着的鱼镯,面带怒气得说道:“王后娘娘手上佩戴的鱼镯,是儿臣赏赐给布灵的,现在却出现在王后娘娘手上。敢问王后娘娘偷盗侍女的东西,是否是同罪?”
“言真,你敢忤逆!”王后被言真抓着手腕不悦的回道。
“王后娘娘,儿臣问的是王后娘娘身为后宫之首,明知故犯,偷盗侍女财务,是不是会罪加一等。如果王后娘娘不服儿臣的说辞,儿臣会陪着王后娘娘去父王那,孰对孰错,自有公断。至于忤逆,王后娘娘贤良淑德,是不会和儿臣计较的不是吗?”言真用力抓着王后娘娘的手腕坚定的说。
“你!”王后吃痛后一把甩开言真的手向后仰去,春草走过来扶住王后询问道:“王后娘娘,要不要叫守卫。”
王后娘娘自知理亏,再纠缠下去自己也得不到什么好处,推开春草强忍怒火的说:“放人!”
“是,王后娘娘。”汪才低着头朝着王后行礼,走到布灵的身边掏出钥匙将她脖子上的锁链打开。布灵活动了一下脖子,感受了一下久违的轻松。被半跪着搂着自己的言纶一把抱起,走出了牢门。布灵挣扎了一下,对言纶说:“二殿下,布灵可以自己走。”
“别动!”言纶并没有放开她,而是下达了命令。
就这样在言真和王后的注视下布灵被言纶抱着离开了地牢。言真看着布灵平安离开的身影心里暗暗的松了一口气,展开双手朝着王后行礼道:“儿臣请王后娘娘归还布灵的金器。”
王后咬牙切齿的点了点头,对着言真伸出手来将鱼镯摘了下来,扔到了言真的手上不怀好意的说:“言真,这一晚上过的怎么样?有没有遇到鬼?”
言真接过鱼镯小心的将它放到了怀里,看着王后面露狰狞的样子笑了起来:“王后说的是谁?叙事阁里好像只是一个比鬼更可憎的人迫害的可怜人,哪有迫害她的人可怕,儿臣告退。”
王后望着言真离开的背影心里的怒火达到了极点,朝着春草的脸上就是一个耳光,春草慌的跪了下来,任由嘴角渗出血来,也不敢去擦。身后的侍从们也慌的跪了一地,王后深吸一口气,平息了怒火,癫狂的笑了起来走了出去:言真,你终于不装了。好戏马上要来了!
言真在出宫的甬道上,马车旁边将怀里的鱼镯重新戴到了言纶怀里还在昏迷着的布灵的手腕上,看着布灵手腕上还在渗血的绑带,心情复杂,自责的低下了头。良久,言真朝着言纶行了一礼:“皇兄,布灵以后就麻烦你照顾了。”
“三弟,你这是?皇兄可以和你一起,你一个人去面对王后,太危险了。”言纶看着言真决绝的眼神劝慰道。
言真苦笑着摇了摇头说:“皇兄,王后作恶多端,残害无辜,害的母妃死不瞑目。这件事请让言真自己解决,皇兄不用担心,言真会小心的。言真就此别过,后会无期。”言真朝着言纶郑重的行了一礼,转过身去向前走去。
“慢着。”言纶看着言真坚定的背影喊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