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日以来,一直笼罩在宥昀心头的那片阴云,终于被烈日驱逐。直到此时此刻,宥昀的心,才再度恢复了出征之前的安静平和。
两封信中的另一封信,说的是西越的经济水平,和西越君主试图扩张版图的野心。西越的地图,便被夹在这封信的中间。
除去两封信,冯沛多年来欺上瞒下,才攒出的家底的清单,和冯沛对康翼王这些年计划的汇总,就没什么有用的了。
“冯沛这家伙,把洞挖的那么深,藏了那么多东西,有用的却只有这么一点点。”祁岭对着那堆东西翻来翻去,越看越觉得冯沛是个草包。
“把自己给姜熊槐搜罗了几个美女,找到了什么稀奇物件儿,也要这般小心翼翼的藏起来,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看到他和北螨人、西越人来往的信件,我还以为终于发现好东西了。结果那信上尽是些无聊之事,要么是送了金银,要么是送了马,没一点用!”
“怎么能骂他呢?”宥昀笑眯眯的像个招财猫,“冯沛可是为我们送财的大金主。就算他为人贪婪自私,也是坑了姜熊槐,帮了我们。倒是应该感谢他。”
“要不是他的钱刚好帮了大忙,否则抓住冯沛以后,我定是要狠狠折磨他一番,让他感受感受什么叫生不如死,为百姓出口恶气的!”祁岭义愤填膺地说道。
“是为百姓出口恶气?” 宥昀拿上有用的信和账单,转身出了冯沛的卧房。他一边向外走,一边调侃祁岭道:“你确定不是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