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姐拿着报纸坐在一旁啃苹果,八卦了一句,“这宁乾洲三十七八了吧,怎么还不结婚?长这么好看,不缺女人吧。”她将报纸拿远看,“侧颜都这么帅!他若不是坏事做尽,光看这颜值,就能原谅他所有过错了。”
“醒醒,花姐。”靳安冷笑,“你比宁乾洲大十岁。”
“十岁怎么了?”花姐掩嘴笑,“得不到,还不许我看美男照片解解馋吗?”
“乾洲不肯将就,亦不肯向现实妥协。”蔡老先生回忆,“他曾跟音音说过,对于婚姻,他不将就。要么不娶,要娶就娶喜欢的。音音问他,如果一辈子遇不到喜欢的呢?他说,那就单着。”
“他不想传宗接代吗?”花姐笑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话音落地,她似是想起来什么,补了一句,“多子多福那种。”
“你怎么知道他在外面没有私生子?”靳安冷不丁冒出一句。
花姐一副了然的神情,“也是,这种单身男人,暖床女人多,怀孕几率大。像宁乾洲这种有权有钱有颜值的大帅哥,就不可能做和尚,官员们绞尽脑汁把各种尤物往他床上送。就像当初岭南那些官员给你送女……”
话没说完,靳安将花姐的苹果全塞她嘴里,堵住了她后面的话。
“据我所知,乾洲是有红颜知己的。”蔡老先生说,“只是对方身份尊贵,我们一直没有机会接触,她也不愿意跟我们来往。”
“谁?”花姐笑说,“能跟宁乾洲同频,这女人八成很聪明。”
蔡老先生摇了摇头,不愿意提。
“这么神秘么。”花姐掩嘴笑,“靳安,你机会又大一点了。”
靳安说,“苹果堵不上你的嘴,是么。”他手中转着一把匕首,“要不要试试这个。”
“哎呀呀,我撮合你俩嘛。”花姐起身往楼上走去,故意扬声,“跟微微住,真幸福啊。她性格可好了,她的被窝一定也很暖和舒服吧。”
花姐一直跟我住,贴身保护我。小方、彭昶以及镖局里的叔叔们都被靳安另做了安排。
把蔡老先生送出门,他念念不忘劝我说,“能劝动乾洲的人,只有你了。施小姐,为了国之大计,希望你能慎重考虑,我知道这对你来说很艰难,我们也是没有别的办法了。”
“我试。”我微笑,“您等我消息。”
蔡老先生微讶,随后热泪盈眶,紧紧握着我的手。
将他送上了车,靳安回身看我,“你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