枸杞像条死狗一样瘫在地上,时不时地抽搐两下,半天没有回应。
“枸杞兄弟?”
“贺姐啊...”
枸杞气若游丝,幽怨出声,“我若说感觉不错你能信吗?”
“呵。初次尝试时确实让人有些难熬。”
贺相宜解附和之后又问,“你可有感到不适?”
“不适?”
枸杞坐起身子,抱膝叹道,“心理不适算吗?有好几个动作做起来都让我感觉相当羞耻哎!”
贺相宜权当没有听见,“我本以为你会像北堂兄弟一样修习时会胸闷气短,灼心泛恶...”
“...”
枸杞自然知道死胖子这是在偷奸耍滑。可转念一想,以胖子的身材你非要让他去完成那些高难度动作,也未免过于强人所难,于是便也没有戳破。
“对了贺姐,难不成晚辈每每在对敌之前都需要先将这些动作做上一遍?”
“自然不是。”
贺相宜解释道,“蜚鳞木甲属于平日里勤加修习以见成效的功法,并非是对敌之时方才使用的招式。”
“原来如此。”
枸杞的心情颇有些复杂。
好消息是,自己今后大可不必在对手面前摆弄这些有碍观瞻的姿势。
坏消息是,蜚鳞木甲并非一劳永逸,自己若想学有所成,余生怕是免不了要“日日不辍”了。
“另外,《蜚鳞木甲诀》当中所提及的那几味药材并非如何罕见,日后莫要忘了寻来作以辅助。”
“晚辈谨记。”
“枸杞兄弟可还有问题要问?”
枸杞正欲答否,却突然记起一事,“写下《蜚鳞木甲诀》的那位前辈可是姓许?”
不等贺相宜反应过来,密集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传入两人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