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掌柜”好不容易止住笑声,揉了一把眼睛道,“为师不是早就与你说过,枇杷村之事非我所为,我又岂会在乎鬾养没养成,何时养成,究竟还养不养得成?”
“呵呵。”
胡有志赔笑不语。
“李掌柜”见状,不自觉地拔高了声音,“为师名叫晏语真,说出来的话岂能作假!”
“...”
胡有志不语,亦不再笑。
“罢了,你信或不信又有何妨。”
晏语真摆了摆手,颇有几分意兴阑珊,“为师此番前来,确是有事要告知与你。”
“徒儿洗耳恭听。”
“黄硕死了。”
“徒儿已是有所耳闻。”
“你可知他是如何死的?”
“听闻是让秋葵一剑削去了脑袋。”
“在那之前呢?他做的那些破事是如何败露的?他的身份又是如何暴露的?”
“这...”
胡有志摇了摇头,“徒儿不知。”
“近五个月前,不老树少守游历至南石城。”
晏语真目不转睛地盯着胡有志,“她并非只身一人,在她身边还跟着一位名叫枸杞的少年...”
“啪嗒”一声。
胡有志手中的鎏金再次掉落地上。
他再次俯身,再次捡起。
再抬头时,眼前已是不见了晏语真的身影。
“隐忍不拔,胸怀大志。不过有志啊,为师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