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里紧紧握着钥匙,手指因为用力而关节泛白,双脚像被沉重的铅块钉住了一般,迟迟不肯动弹。谢
玉琪见此状况,急性子的她可等不及了,直接伸手毫不犹豫地从她手里把钥匙用力抠了出来。
然后,她熟练地打开了那把有些生锈的铁锁,毫不犹豫地飞起一脚,伴随着“哐当”一声巨响,铁门被狠狠地踹开了。
“哎呀,里面有啥嘛,都过去多久的事了?”谢玉琪的声音在这空旷的地方显得格外响亮,带着一种打破沉闷的果敢和直率。
谢玉琪一到院子里就像一阵风似的没影了,不用想都知道一看就是跑屋子里去了。
我轻轻地握住了小莲的手,心里像是压了一块大石头,憋了许久才终于艰难地开口道:“你不可能永远一辈子停留在这。”
小莲听了,沉默片刻后缓缓点了点头,然后深吸一口气,踏步走了进来。
进来后,左手处有一个不起眼的小门,小门旁边的路已经完全被茂密的草丛所覆盖,几乎看不到原本的路面。
这条小路曾经是前往小商店以及去往田里的必经之路,如今却因久无人走而显得荒凉。
右边则是那座熟悉的房屋,屋子是两层的结构,看起来有些老旧但依然坚固。
最右边也有一个小门,那是以前小莲他们打核桃去的路,这边的路因为每周都有人来修剪,所以并没有被杂草所侵占,还保持着通行的状态。
屋子的左边是略显简陋的厨房,那是个老厨房了,经历了岁月的洗礼。
屋子的外墙面倒是盖了瓷砖,显得有几分新气。
房子的右手边还整齐地摆放了些柴垛,以及一个显眼的大白桶。
小莲小时候很喜欢游泳,所以他爹为了满足她的愿望,想了个办法,便是在街上买了个大大的圆桶,让小莲能在家中也享受到游泳的快乐。
就在这时候,谢玉琪风风火火地跑了出来,手里竟然还抱着陆有文的黑白相框。
我一看,顿时急得面红耳赤,大声让他赶紧放下。
谢玉琪却满不在乎地回答:“我拿会儿怎么的了?”
见她这副不以为然的态度,我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二话不说就朝她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