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该怎么做?”
“这样,你听好了……”刘员外压低了声音,细细嘱咐……
次日,清晨,城中一间茶馆。
“哎!你们听说了没?昨夜武陵王带人硬闯城郊的一座园子,死了不少人呢!”
“真的?什么园子呀?在这犁阳城中,有什么地方还需要王爷硬闯?园子里住的什么人呀?”
“我跟你们说,那地方名叫畅园,是王府的一座别苑,先王的王妃就带着小郡主幽居在那园子里。”
“啊?有这事?王妃不是住在王府里么?”
“哪呀,王妃可是咱现在这位王爷的嫂子,他俩若是同住一个屋檐下,岂不惹人闲话?所以呀,自从先王过世之后,王妃就带着郡主搬出王府啦。”
“说的也是,叔嫂住一块,的确好说不好听。哎,那王爷为何要强闯畅园?多年来,不是说他一直对王妃敬重有加,对郡主视若己出么,怎会如此无礼?”
“哈,这你们还猜不到么,正所谓好吃莫过饺子,好玩莫过嫂子,咱们王妃可是位风华绝代的俏佳人,你说王爷能不心痒么。估摸着呀,憋了这么多年,实在是忍不住了。”
“混账!他怎可对王妃如此不敬!咱们犁阳本是一片穷乡僻壤,多亏了先王励精图治,才有了今日这般光景。
那萧湛白捡了便宜,不知感恩,竟敢行此悖逆之举,简直禽兽不如!”
“嗯,谁说不是呢。王妃母女实在可怜,先王早逝,无人庇佑,如今这般遭人折辱,简直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呐。在这犁阳城中,有谁能抵挡那萧湛的权势。”
“是啊,那萧湛实在可恶,如此欺凌人家孤儿寡母,简直丧尽天良!”
“他就是个好色无耻之徒,垂涎王妃美色,罔顾人伦,倒行逆施,如今摆明是要强占王妃,简直天理难容!”
“唉,先王在天有灵,怕是要死不瞑目啊!”
一群人聚在茶楼一角,小声聊着天,聊到后来,无不是义愤填膺,为王妃大喊不平。
周围众人听得动静,纷纷凑了过去,听得昨夜王爷强闯畅园,意欲强抢王妃之事,也是暗骂不止,连道禽兽败类。
今日茶楼有新茶上市,邀人免费品鉴,生意很是火爆,楼上楼下坐满了客人,没一会,王爷昨晚的恶行就被传得沸沸扬扬,人尽皆知。
不仅是这间茶楼,城中的其他几十家酒楼、茶馆、青楼、乐坊都在议论这事,午时未到,甚至连大街上的小商小贩都在议论纷纷,可谓是满城风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