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定,但不说,你肯定是得交代在这里的。”
秦树缓缓站起身来。他那动作极为优雅,仿佛此刻并非身处险境,而是在自家的庭院中悠然自得。接着,他带着一脸的嫌弃,轻轻拍了拍身上的泥土,那细致的模样,就好似那泥土是世间最脏之物,多看一眼都会玷污了他。
我瞧着他这副德行,心里不禁一阵作呕,都到这生死攸关的时候了,还如此讲究,难道这便是所谓的洁癖?
“刚刚老王头说的那些就是上使交给我们的任务。”秦树的声音在这寂静之地响起,打破了片刻的沉默。
“上使是什么人?”我皱着眉头问道,满心的疑惑与不耐。
“不知道。”他回答得极为干脆,脸上没有丝毫的波澜,眼神平静如水。
“那他人在哪里?”
“不知道。”
“那他什么修为?”
“看不透。”他耸了耸肩,摊开双手,一脸无辜地看着我。
“那你还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