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北用手背从上往下轻滑过漠北脖子刚刚自己吻过的地方:“你学习,也不需要这么狠。”
田野是个有自知之明的学渣:“我学得不狠呀,我直接睡着了。”
“能看书看睡着,还把眼睛睁着,说明睡着之前已经学得非常狠了。”
漠北......你小子宠野小子才叫狠。
回首来时路,两年时光并不长。但我已经忘记了自己的初心,一再地改变、一再地奢望、一再地妥协。
平平稳稳安度余生的计划,我费尽心力明明追寻了好久,却就这样轻飘飘放弃,没有丝毫的眷恋,转投向不可预知的危险和深不见底的噬渊。
也许,这一切无关坚持、无关贪念、无关底线。只是当我来到这座城市,在地下车库的那一瞬间,我看到了光.......
我可以待在阴暗的下水道里一辈子,一直都可以,我愿意,非常愿意。
但为什么要让我看到光,一旦看到,改变就再也无法控制。
就算那束光是火,我也决定执迷不悟扑过去。因为在黑暗之中我已经待得太久,连我的心也是已经是黑的。
比如……我想......我想把那束光也拖回阴暗下水道。我才不管他愿不愿意,即使我知道,他愿意,非常愿意。
“漠北?”田野眼里带着光,嘴里喊了声他心中光的名字。
“嗯?”漠北回神。
“你.....是在纵容我对不对?”田野嘴弯如月。
“不,我是在纵容我自己。”漠北吻向独属于自己的弯月。
……
【咚咚咚,咚咚咚】有节奏的敲门声响了很久,就算屋里没有人回应,也没有停下。
过了好一会儿,漠北才打开房门。赫然见到敲门者是程钦。
程钦无视漠北,直接撞肩进屋,站在屋子正中央的c位。
“好重的84消毒水味道,而且还是新鲜的。”程钦斜眼蔑视,“果然两个学渣独处是不会认真学习其他科目的,只会孜孜不倦的探讨生物的奥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