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云急忙起身:“方仪县……汝阳王妃安。”
沈如宁听到‘汝阳王妃’后,脸上有着发烧。
“不用这样多理,坐吧。”
“这是我小厨房特有的糕点,郝府人尝尝吧。”语毕,秋至就端着一个装满糕点的白玉盘子走了进来。
放下盘子后,秋至离开。
房间内剩下她们二人。
沈如宁落座于魏云的对面,缓缓开口。
“郝夫人来找我……有什么事吗。”沈如宁明知故问,这时候主动权一定要把握在自己的手里,只要对方处于被动的位置,就很好控制。
魏云眼神黯淡,没有开口。
沈如宁不急,她有的是时间。
许久,魏云看向沈如宁。
“我什么都可以听你的。”
“但是我也有我想要的东西。”
甜甜的糕点入口即化,再含上一杯清茶,顿时芳香四溢,唇齿留香。
“郝夫人,你想要什么呢?”
“我想……”
“想郝恒山,彻彻底底的属于我……”
“怎么个属于法?”
魏云紧紧的握着杯子,指关节发白。
“他只能待在我身边,只能看着我,只能同我讲话,只能听我的话,他做的任何事只能为我!”
“拴起来也好,囚禁起来也罢……”
“或者,或者打断他的双腿,砍下他的双手……再不济,再不济把他的膝盖骨挖掉……”
魏云喘着粗气。
自书房全盘脱出之后,郝恒山夺门而出就再也没有回来过,要他杀,他不杀,要他休,他不休。
难不成他就是要看着我痛苦吗?
既如此,大家就都不要好过了。
沈如宁无法想象,魏云对郝恒山的感情到底是怎样的,她也无法具体得知,这么多年魏云到底经历了什么。
上一次见到如此为爱痴狂的人还是廖瑾一呢,这会儿,又来了一个更‘狂’的。
沈如宁轻轻点头:“好,可以。”
魏云缓了许久,而后看向沈如宁。
“你就不问问我为何要这样?”
情绪逐渐平稳的魏云不明白,刚才自己说了那么一番话,沈如宁就不好奇她为什么要那么做吗?
沈如宁抬头。
“我为什么要问你,每个人有每个人的人生,出身不同,经历不同,性格不同,命运不同。”
“经历的快乐和痛苦,也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