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被有心人听了去,当即就报官了。”
“什么?”
顾泽谦犹如晴天霹雳般,眼前一黑,险些晕倒在地。
“这这这,这个逆子,让他不要去结交那些狐朋狗友,说了一万遍都不管用。”
顾泽诚瞳孔蓦然缩紧,心里一阵绞痛,急赤白脸道:
“三弟,我家荣哥儿向来安分守己,全都是让你家盛哥儿给带坏了。
要是我家荣哥儿有个三长两短,我唯你是问。”
向来处事不惊的他,一遇到有关儿子的事情,就会方寸大乱。
顾泽谦立刻急眼,怒怼回去:
“二哥,你凭什么要怪罪到我家盛哥儿的头上?
我家盛哥儿虽然看起来不着调,但他胆小怕事,绝不会做出这种要杀头的事情。
肯定是你家荣哥儿挑起的头,害得我家盛哥儿无辜被牵连进去。”
顾泽诚横眉怒目的看着他,颤抖着食指指着他的鼻尖:
“三弟,你讲这种话,良心过得去吗?
他们全都是顾家的子孙后代,你不想办法去救他们,反而在这里跟我争执起来。
大哥不在了,我这个二哥说话,你也敢犟嘴了?”
正当他们吵得不可开交时,桂嬷嬷多了句嘴:
“太夫人,奴婢记得太尉生前,名下有个弟子任职大理寺少卿。”
太夫人立刻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暗示她又自作聪明了。
桂嬷嬷吓得立马捂住了嘴,意识到可能说错话了。
顾泽诚和顾泽谦却听得真真切切,立马上前追问起来。
“桂嬷嬷,你说的可是真的?
这样看来,我们完全可以让宋晚吟出面去求求情,让官府放人。”
“大嫂,你毕竟是宋晚吟的婆母,这件事由你出面协调,或许她还会给你几分薄面。
我们这些做叔父的,实在拉不下这个脸去求她帮忙。”
太夫人柳眉紧蹙,原本还指望他们能帮自己出头,想不到烫手山芋最后落在自己手中。
“确有此事,我也非常揪心荣哥儿和盛哥儿的事。
可是我眼下都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你们还是自己去跟晚吟协商吧。”
顾泽诚和顾泽谦见请不动她,万般无奈之下,只好相互谦让起来。
“三弟,你刚才不是要找宋晚吟算账吗?
那你现在就进去把她叫出来,给她施压,让她必须出面救出荣哥儿和盛哥儿。”
顾泽谦眼神瞬间变得清澈起来,变脸比翻书还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