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二叔父名下的丝绸商铺和瓷器商铺,还有三叔父名下的钱庄和铁匠铺。”
顾泽诚和顾泽谦大惊失色,脸色堪比猪肝色,嘴角不停的抽搐了几下。
这些商铺可是目前最赚钱的,支撑着二房和三房的经济来源。
想不到宋晚吟一上来,就狮子大开口。
要钱就是在要他们的命!
顾泽谦最先沉不住气,气得直跳脚,指着她鼻尖斥责道:
“宋晚吟,你想钱想疯了吗?
居然敢打二房和三房的主意?
你想要我的钱庄和铁匠铺,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顾泽诚压着满腔怒火,耐着性子说:
“晚吟,我无法答应你的条件,如果花银子就能救人,我们就不会放下身段前来求你了。”
宋晚吟垂眸浅笑道:
“既然二位叔父舍不得破财免灾,那我也没办法了。”
顾泽谦一听顿时急了,立马朝大嫂投去求助的目光道:
“大嫂,你看看你的好儿媳。
自古以来,哪有做长辈的低三下四求晚辈的道理。
这要是传扬出去,难免会被别人笑掉大牙。”
太夫人也蓦然一惊,这些商铺都是当初老侯爷在世时,划分给二房和三房的。
自从分家以来,二房和三房就不追求功名利禄了,只想一心赚大钱,便投身于生意中。
可是他们和大房都是经营不善,导致年年都赔本,最后只剩下这四间商铺勉强苦苦支撑到现在。
侯爵府自从开始走下坡路以后,她就一门心思的想要收回二房和三房名下的商铺,据为己有。
想不到,却被宋晚吟抢先一步。
太夫人面露痛楚,捶胸顿足道:
“晚吟,万万不可。
你的二位叔父本是顾家长辈,如今放下身段前来求你,你不该不义不孝,薄情寡义。
既然你和大理寺少卿是旧识,你私底下塞点银两意思下就行了。
总不能还让做长辈的破费吧?”
宋晚吟看了太夫人一眼,她的双眼浑浊不清,想必眼疾发作了,却还能不痛不痒的说出这种话。
太夫人心中的算盘珠子都快要崩到她脸上来了,简直是贪心不足蛇吞象。
“依婆母的意思,是想让我自掏腰包,前去救人吗?”
太夫人自有此意,却苦口婆心的劝说道:
“晚吟,你又来了。
你这辈子注定是顾家的媳妇,还分那么清楚作甚?
随随便便出些银子,于你而言并非难事,至于斤斤计较吗?”
宋晚吟见她大言不惭,冷冷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