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就算是两人离婚,她都分不走陆祈川的财产。
这些司遥并不知道,她的视线还在打量这个宅子,无论是大小,还是豪华程度,都和她‘家’比不得。
倒也算不上很有钱,水平大概一般吧,起码这个规格配不上她。
她‘家’里的人应该走了吧?明天回家看看。
……
陆祁川一想起来司遥下作的手段就觉得心中犯恶心,思及此处,他的声音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司、遥!”
这两个字在嘴边盘旋,声音不大,厌恶不言而喻。
“你叫我?”
突然一道声音在房间内响起,突兀又吓人。
好好躺在床上的陆祁川猛地坐起身,顺着声音地往下看,一颗头从床边伸出正眼巴巴地看着上方。
司遥!
陆祁川再也忍不住,忽略被吓到的心,有些暴躁,“司遥你是不是有病,钻床底下干什么!”
“你不要想一些不可能的事,你就算脱光站在我面前,我都不会喜欢你。”
没想到司遥如今这么不要脸,连这种手段都用出来。
相较于他的暴躁,司遥倒是淡定,身子往外挪一些,看着他,“你太暴躁,死得早。”
死得早?
陆祁川几乎要被气笑了,压制住心中的怒火,手指着门口,“出去,这是我的房间!”
他的房间?
这是司遥没想过的,她睡在‘家’里千百年,所有的东西都是最好的,所以几乎是下意识的,她会觉得好东西才配自己。
毕竟,人哪有越过越穷的啊。
她没动,那些房间她都看过了,虽然这个房间差点意思,但是相比之下还是这个最好。
“你这种行为真是掉价,我再说一遍,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不会喜欢你!”
见她不动,陆祈川眼中的鄙夷更甚,脸上的厌恶只差明说。
这种手段以前‘司瑶’也用过,甚至还想着把他灌醉爬上床,简直是手段拙劣,让他心中的厌恶越来越浓。
还真是吃自信长大的。
司遥从床底下钻出来,站起身打量面前的男人,“生气多也死得早,提前置办棺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