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宸王,他本就出自军中,素有璃国战神的美名,自然看不上爹爹手上的那点小权。
“话虽如此,可那毕竟是皇上,既然将差事交于我,出了事我自然是逃脱不了干系,这不是逼着我做选择吗?”朝中争斗哪是那么容易的。
即便他百分百尽心,可古话说的好,只有千年做贼的,哪有千年防贼的道理,无论做的多尽善尽美难保贼人惦记,百密还有一疏呢!
更何况一个是天子,一个是朝中势力庞大的宸王,哪边他都不想得罪。
“父亲,形势比人强,咱们就该顺应形势,何况陛下登基以来,对外抵御强敌,内斗奸邪安民心,是个不错的皇帝。
只要父亲立场坚定,不倾向宸王,皇上是不会为难您的,更何况皇上何时放心将自身安危交于司徒将军以外的其他人了。”
“如此说来,不求有功但求无过便可?”温言清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
是啊!皇上哪次出行不是由司徒将军护卫,这突然一反常态的操作,倒是吓的他慌了神。
说起这个司徒将军,温言清立刻来了精神,“闺女,你也听说过司徒将军?”
“老爷,您的意思是?”夫妻多年的默契,令秦莲瞬间嗅到了自家夫君的意图。
“哎呀!瞧我这不是骑驴找马吗?我听说这个司徒将军一表人才,家里人口也简单,为人更是正直无私。
只是,只是这样的人家,咱们未必高攀的上,何况他如今可是皇上身边的红人,老爷您不怕……”
一旦和这样的人家结亲,他们可就难保持中立了,毕竟司徒将军忠于皇上是人所共知的事。
“这事我也想过了,司徒将军这个人是极好的,与……”
“想什么想?好什么好?你们在这自说自话,人家司徒将军丝毫不知情,说的好像人家一定能看上女儿一样。”
温如玉立刻羞恼瞪眼,“父亲休要胡说,那样的人家未来前途不可限量,岂是我们这样的小门户可以高攀的。
女儿就想守着你们过平平淡淡的日子。”
她是家中独女,若是出嫁父母膝下凄苦,何况她也不想与人共侍一夫。
若是可以她宁愿守着父母自由自在一辈子,也不要被困在后宅与人一辈子争斗不休。
“哼,我家闺女这般才貌双全,他敢看不上?”温言清皱眉,怎么可能看不上,绝不可能。
“你且先别羞恼,待秋猎宴上,见了再做定夺,若我儿满意,就是绑为父也给你绑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