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疼,为什么这么对我?”沈兰依痛得满地打滚。
这种痛好似从身体的每一处骨头缝里渗出来的,好似有无数把利剑扎进肉里一般嗜髓钻心。
沈兰依艰难的抬头看向坐在桌边的祁渊,“是你对不对?那解药我明明问过太医,他们说,说……”
“是朕让他们如此说的!”祁渊端起茶杯,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杯壁。
“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对我?”沈兰依泪如雨下痛苦的朝祁渊爬去。
这一刻心里的疼痛远胜于身体上的,这个她从第一次见就一见倾心的男人,却为了另一个对她如此残忍。
他怎么可以对她如此残忍。
“我祖父可是救过你的呀!我,我还救过林夕梦,渊哥哥你不能这么对我!”
眼看沈兰依的手快要碰到祁渊衣摆,福海立即朝一旁太监使眼色,小德子立刻上前一把按住。
“你以为那点相助之恩,就能一辈子拿捏朕吗?”祁渊眸色淡漠的睨了眼沈兰依。
“至于你为何会救林夕梦,你自己心里清楚,朕不会杀你,但你必须付出代价,这个毒就是朕对你的惩罚,从今往后没有宣召不得踏入皇宫半步。”
“来人,将公主抬出宫去!”
“不要,渊哥哥你不能这么对我,我不要出宫!”沈兰依眼睁睁看着他就这么无情的抛下她离开了。
“来人,尽快将公主的东西收拾收拾抬出宫去!”
依兰殿内,只留下沈兰依和几名宫女。
平日里,宫女没少受她的打骂,刚刚看见皇上那般对她,想来也没将这个公主放在心上。
往日里被责罚的宫人立刻大胆起来,见殿里还有许多值钱的小物件没搬走,旁若无人的往自己口袋塞。
“你们做什么?这些都是本公主的东西,谁准你们拿了!”
沈兰依见她们竟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做这些偷鸡摸狗的事,气得险些晕厥过去。
“还公主呢!奴婢瞧着也不过如此,皇上都赶你出宫了,还当自己是千金之躯,尊贵的公主呢!”蕊儿见她趴在地上痛得爬不起来。
就像一只丧家之犬,想到皇上说不允许她再进宫,显然是要弃了她的意思,这个时候自然是有仇的报仇有怨的报怨。
“往日里,你没少仗着身份对咱们呵斥打骂,这些就当是给咱们的一点补偿了。”
“就是,咱们差点就被你连累赶出宫,往日里也没少受跟着你吃瓜落,这些都是咱们该得的,也没多拿你一分。”
“就是,想想依兰殿原先伺候的人,通通都因你丧命,想想就心寒!
商贾人家出身的就是这般斤斤计较,竟还妄想做皇后,简直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