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当他看见她又露出那个明媚又熟悉的笑容,迎接着他的到来时,那些话忽然怎么都说不出来了。
最后,他只憋出了这么干巴巴的两个字。
可是秦蓁却并不在意这个,甚至还乖巧地点了下头:“嗯,醒了。”
“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景星问完,就觉得自己又问了一句废话。
伤的那么重,秦蓁现在肯定哪里都不舒服。
怎么回事?
今天这张嘴,怎么就跟借来的似的,老说一些他自己都听不下去的废话。
他的能言善辩呢?他的哄人技巧呢?
景星还是第一次这般无措,甚至开始嫌弃自己的嘴笨。
牧归夷自然也看出了景星的窘迫,可他并没有要帮景星的意思,甚至还看好戏的轻嗤了一声。
失忆这事,他还没和他好好清算呢。
让他吃点瘪,嘲笑一下,怎么了?
秦蓁完全没看到这其中的暗流涌动,还在那一本正经地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