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知道一件事,哪怕他们如何贬低我、如何骂我、如何说我名不副实,只要我解决了五明市的危机,最后他们就会反过来赞美我、感谢我、敬慕我……”
“甚至我还希望他们将我贬低到泥里去,骂的越难听越好,将我说的越无能越好,如此一来,等我解决了吸脑兽,他们的悔恨、赞美、敬仰,才能带给我加倍的享受和满足。”
杨衣觉得自己简直有些大言不惭了,今天她说了过多不符合她性格的话,但她无意闭口,甚至还想说的更多一些。
她像戴上了一张嚣张张狂的面具,像登上舞台表演的小丑,唯一的观众就是面前的陈桓岳。
这不是对陈桓岳问题的回答,更像是一种压抑已久的宣泄,一种对往事的借题发挥。
一股没来由的冲动让她内心鼓噪着,她几乎有些狂热的望着陈桓岳,这个曾经想爱又不敢爱,想接近又想远离的前男友,这个见证了她大学时代所有萎缩寒酸模样的男人:
“你听说过一个故事吗?一个身家亿万的富翁,他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