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士利和我单独在一起的时候曾经提到过,这次的事件有黑袍的参与。”夏棠将朗士利说的话告诉了费曼。
“棠棠,你是在担心什么?”费曼有些欲言又止。
“皇后和兽皇疼我,将我视如己出。”夏棠将话说的更明白了一点:“我是担心,他们会因此迁怒海国。”
“再怎么样,海国绑架了你,这是事实,其他小国不敢说什么的。”
赛维里达明白夏棠这个时候扯出黑袍是什么意思了:“如果你是担心帝国因此要与海国开战,那实在没必要。棠棠,你是帝国的圣雌,圣雌被绑架,此事不可能善了。”
“没错,如果此事轻拿轻放,圣雌和帝国的尊严成了什么了?”费曼也觉得夏棠的想法有些稚嫩了。
“其他都无所谓。”夏棠态度也很坚决:“怎么惩罚,怎么处置,我都不管,也不干涉。只有一点,我不要帝国和海国因此派军队打仗。”
金蝰赶过来的时候听到了他们的谈话:“小棠棠,不要紧的,打仗帝国又不会输,你要是担心朗约那条小鱼,到时候叫军队里面的人保护一下就行了。”
“不是怕输。”
夏棠摇摇头:“而是我觉得,无论输赢,战争总是不好的。朗茨的死真的让我很伤心,我总觉得是因为我。如果我当时不那么咄咄逼人,或许事情不会闹到这个地步。”
提起朗茨,夏棠很快便郁郁地躺在床上不说话了,雄性们慢慢走出舱体,兔子也紧随其后,给夏棠一点独处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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