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发的神只拥抱着阿多尼斯的腰,腾空而起。
深渊上黑色的神力翻腾,他听见有那被囚禁是神在青铜所铸造的监狱中哀嚎,声音不似神,如同毫无理智又极度狂乱的提丰。
一座神座高耸立于那青铜监狱之上,漆黑又充满压迫感。
“你一直坐在这儿听着他们的哀嚎吗?”阿多尼斯不禁开口。
若是他,在这样的环境下准要发疯,即便他已经历过残酷好似炼狱的末世,但总有曙光所在,火种孕育希望,他与同伴相互扶持并不至于这么绝望。
在这儿只有永恒的哀嚎,叫人发疯的黑暗,死寂,连一丝光都无法到达这里。
“他们确实很烦,战败者的哀嚎,前往地上也在没有他们的位置。”
黑发的神只神情平静的诉说着这一个事实,他习惯这一切,被关押疯癫的神总是如此,哀嚎如同另一个死寂,在这一望无尽的深渊。
他的本身,他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