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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你为难了吗?”
南浔反手握住019的手,然后和他十指相扣。
她能感觉到他的挣扎、他手指的冰凉,还有隔着面具颤抖的呼吸。
碍事的制服帽早就被不知道丢到哪儿去,但是衣服上金属的装饰还是很硌人。
不再提包庇,她的脸和他冰冷的面具相贴,直视他的眼眸
“019,你为什么要戴面具?因为你总是害怕在我面前你会表情失控对吗?”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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