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
席予清为她请的假已经到期了,但是谁也没有提起要回兰顿公学的事。
这些天,南浔都很乖巧,没有琐事打扰,每天只在两个地方停留,一个是席予清的书房,一个是席予清的床。
但在两个地方做的事其实大差不差。
向来不重欲的人,因为没有安全感,所以总是试图用这种方式加深爱意。
“告诉我,你不会离开我的,对吗?”
他总这样问她,清俊的脸浮起哀求,殷红唇瓣贴上来,如同反向勾引。
月亮在她怀里,他是她一个人的月亮。
每一次,南浔都会不厌其烦回答:“是的,我不会。”
她一遍遍说爱他,承诺不会离开,大概是说的次数太多,所以他也信了。
又或是不得不信。
就这样,用来看着南浔的人逐渐变少,她也从不表现自己想要离开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