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本不是我的父亲!”
颢澜忍无可忍地怒然驳斥,他一把抓住早已愣住的诸葛瑾顷的衣领,咬着每一个字狠狠说道。
“他就是一个伪君子!一个衣冠禽兽!明面上装的深明大义,其实骨子里全是肮脏的思想,令人作呕!他从来都是嘴上说一套背后另一套!”
“住口!住口!不许你侮辱我的父亲!我不准!”
瑾顷使出全身力气一把踢开眼前的男人,冷剑锋芒泛着冰凉的光晕,直指那个男人的喉咙。
他的眼睛讳莫如深,沉甸甸的看不出任何的思绪。但是,说出的每一句话都是不容置疑,甚至带有强硬的态度。
“颢澜,我在给你一次机会。跟我回去,承认错误,接受处置,我还可以既往不咎。否则,我现在就杀了你!”
“呵,承认错误?我,何错之有?”
颢澜冷然嗤笑,完全不打算给彼此留有一丝余地。抬起下巴,眼神中的轻蔑显而易见。
“何况,就凭你能杀得了我吗?”
“你可以试试看!”
诸葛瑾顷的脸色越加难看,紧绷着下颚,冷冷说道。
“颢澜,你不可逼我!”
“我从来都没有逼你。”
男人伸出右手,一脸动容地放在自己的胸口。更是在他的注视下,二指轻夹剑身,令其动弹不得。
“从来……都是你们逼人太甚!”
“你……你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