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伯,多些你这些日子来对我的照顾。你我的缘分今日已了,如有来日,我们在开怀畅聊。”
“南枝……你!”
墨黎气噎,看着她欲言又止,但心里着实不甘。转头看着对面幸灾乐祸的男人,切齿开口。
“她所说的一切都是被你所逼,你根本没有那个权利干涉她的心意!她是你的妻子,不是附庸你的奴隶。”
“只要,我一日是她的夫君,我就有权利管她的一切,这是天经地义!”
张云笙莞尔勾唇,胸有成竹地阖目半会,募然睁开了双眼。阴森的眼神中,尽是满满地恶意。
他步步靠近墨黎,神情鄙夷而藐视。
“就这样的女人有那个资格当我的妻子吗?你说的没错,她就是我的奴隶,她就是我养的畜牲!你又能怎么办呢?”
云笙居高临下地戳着他的胸膛,每说一句,都是对他赤裸裸地挑衅。趾高气扬的神色,都是对他不加掩饰地羞辱,墨黎怒视的眉眼一晃而过的妖冶诡光,乍然是理智和疯狂之间徘徊的杀念。
“呦,怎么?是想杀了我吗?你敢动手吗?你不敢的。”
男人放声大笑,屋内回荡的全是他肆意的嚣张。猖狂过后,张云笙猛地抬起一旁女人的下巴,故作暧昧的轻抚,抬眸看着不远处的墨黎。
“老头,你看,我想怎么弄都是理所当然。可是你呢?你只不过是外来之人,你和她什么都不是,你,只不过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罢了。你……才是最没有资格站在这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