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界王宫之内,赫见一人怒然呕血,震惊在场众人。
蝶晓月脸色骤变地立马走了过去,迅速接住了对方即便倒落的身躯。
“怎么一回事?他不是去疗伤了吗?怎么还会吐血呢?”
“哎呀,这还看不出来吗?这肯定还是没有恢复就被你气出来了。”
祈王祁白合起扇子左顾右看了一会儿,指了指旁边地榻上。
“先把他送到软榻上去,快!”
不容他想,蝶晓月在祈王冷涯的搀扶下,旋即把他平躺其上,然后开始施法救助。
只不过这一接触中,却让她愕然地发现,慕忘情的伤势并不像表面的那般无碍,甚至比她想象中的还要严重。
沉疴旧疾添新伤,无一例外地在耗费着他的心血,这对于自身来说,着实很大的伤害,以及严重者可能会危及自己的生命。
蝶晓月不敢细想,此人是怎么做到若无其事的样子和大家在一起的。
又联想刚才,不顾己身都要劝解她的行为,一股无名怒火油然而生。气他犹不知自爱,恨他有意隐瞒。
他这么做,是把大家都当做什么了?是不想连累,还是又想独自一揽全身。
非要把自己搞的狼狈不堪才肯罢休吗?
知不知道,自以为是的承担,带给大家并不是心安理得,而是无休止的担惊受怕。
“你真是……我遇到的最傻,最傻的傻瓜。你想众人平安,可是你可曾想过,我们亦想让你平安啊。”
心口的隐隐作痛,是对眼前男人默然无悔的感动,更是无以言表的深深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