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够疯。”
“不疯魔不成活,你也看到了,我再不反抗,就得被他折磨死,但是既然反抗就得一击即中,否则后患无穷。”说出这么疯狂炸裂的计划,她的眼神却平静得像一汪清水,无波无澜。
“那是谁?”忽然远处传过来一个声音。
苏樱子循声望去,许长青正快步朝着这边走过来。
“快走吧。”苏樱子推了陈最一把。
陈最压了压草帽沉声说:“等我信儿。”
走了两步又回头说了句:“我先把你的今天解救出来,拖他一会儿。”
苏樱子怔愣的看着陈最阔步走远,一头雾水:“啥意思啊?”
还不及细思,许长青就已经走到身边了,指着苏樱子说:“你在干什么?工作时间跟谁扯闲篇呢?”
许长青朝着那个背影望了一眼,有点眼熟。
“我都干了一上午了,还不能歇会儿?”苏樱子拿着草帽扇着风,看也不看他一眼。
“人家那边两亩地早就干完了,你才干多少?大白天跟男同志拉拉扯扯,不知羞耻。”许长青呲眉瞪眼的看着苏樱子。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跟男同志拉拉扯扯了?不要自己脏,就看什么都脏。”要说不知羞耻,你可是无耻他祖宗,别人可自叹不如,苏樱子可笑地翻他一眼。
许长青指着她的鼻子:“你说谁脏?”
“谁脏谁知道。”
“牙尖嘴利的死丫头片子,以前倒没看出你有这份出息。”
“多谢夸奖。”
“你,你,”许长青气得眼鼻抽搐。
“爹,你干啥呢?”许光烈这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
“你来干什么?”许长青没好气的瞪了儿子一样。
许光烈颓着一张脸说:“爹,人家都说你最近故意为难樱子,竟给她安排累活脏活,爹,你别跟樱子置气了,万一累着她怎么办?”
说完超苏樱子笑笑:“樱子,别干了,这么热的天,别晒黑了,回家吧。”
苏樱子挑眉:“这可为难了,我该听大队长的呢?还是大队长公子的呢?”
许长青朝着许光烈脑袋上扇了一巴掌:“你个龟孙,我还没死呢,哪有你说话的份儿?给我滚一边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