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慕本王的女子甚众,若人人都如此说本王岂不都得娶回来。”他那唇角上扬,说得风轻云淡甚是洒脱,此时的他一身家常玉色袍服,足足的贵公子气,连我也觉得他是好看中的好看了,难得有人能有跟他相提并论的这般玉树风采。
他见我似乎看呆了,“本王好看吧?”我一咬下唇,如此这般落在岳姑娘眼里是何等的在炫耀与我情深义长,只怕此时岳姑娘撕了我的心都有。
“王爷自去给太后她老人家说。”
“母后能管这些……”他愈发呲笑。“赐婚而已,房中事还问?”他说得更调侃起来,活脱脱玩世不恭的模样。
我想我再说下去他愈要让岳温乐难堪。“昨日王爷娶庶妃,府里还忙得很,妾身告辞。”我转身就走。
我身后听到他轻笑声。
“陈太医亲自送药来了。”喜珠低声说,我点点头,“还是以前那样分开的。”
陈太医是个耿介的人,性子单纯,我曾去求过他,说自己不能在正妃前生下儿子,先吃些避子汤药,等过两年安全了再说。我跟他同僚多年,他也不疑我,只当认真是这样子。为了不引人怀疑,他开了方子,让喜珠自去太医院拿药,一张方子是补气血的,一张方子是祛寒湿的,拿了回来挑上其中的几种药便是避子汤。这次有人在药里撒了软骨散,不知陈太医可查到一丝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