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白了他一眼,他与我在清碧宫多年同僚,数次共生死,要知道那些年,瑶月的身子说没就会没了,如此我俩就得去陪葬,话说每次都胆战心惊共同扶持过来的。
“什么轻什么重我还会不知道?你只管替她调理一个好身子,你在太医院还能没听说?王爷现在万事俱备就只差子嗣这一道东风了。”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一边写着药方一边说道:“一入王府深似海也,明明自己能生又不敢生,天天活得跟保命似的。”
我也懒得搭理他,只吩咐道:“用最好的药,不要那些二等品。”
“她这又是哪家的千金?”
我斜看着他,似笑非笑的说:“我的奴婢。”
他一下似乎惊到了,又忙收敛了神色:“鱼大人如今越发有本事了,就她这……比你差不了多少。”他整理好药箱,挎在肩上,抖抖袖子说了一声:“你也不怕争了你的宠,下官告辞。”
这家伙!如今越发毒舌了。
门口的多米忙陪着送了出去。
我愈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