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珠这一年多陪着我都是知道这些事情的来历,她回道:“知道了。”
“让多米跟着去,每天晚上闭观之后多米就回来。”
喜珠笑了:“多米最是个伶俐的,她自然要一字不漏都听清楚。”
不一会儿就到了用晚膳的时间,“明日还得到宫里跟太后皇上祭祀拜月,王爷今儿个不知醉成什么样?让小严子偷偷劝着些。”
“我这就派嬷嬷去说。”
我简单的吃了些东西,几位夫人继续听戏,大家对小戏班正是新鲜的时候,不时喜笑颜开的指指点点,正是人生春花秋月好时光。
直到一更过了,府里各处都收拾停当安静下来王爷才被侍卫扶着进来,我忙让送到房里,又让小严子帮着宽衣洗漱,只听他嘴里嘟嘟囔囔不知说些什么,又怕他唾酒,我只得和衣而卧在他身边。
“怎么扎呼呼的?”王爷靠过来用手在我腰间揉了揉,外衣上有些刺绣自然感觉扎手。
“好好睡吧,乱动一会儿就得唾酒。”
他把头依在我的脖子边,“为夫哪里这般不中用?几位大人中午就喝倒了,赵指挥使的儿子晚上来敬酒也喝倒了。”
我吓了一跳:“他家大公子不习武,自然没酒量。”
“对,斯文得跟只秧鸡儿似的,还说咱们家的箜篌好听……”他的声音渐渐迷糊,我的心头却咚咚直跳,听他呼吸声越来越沉,纤长的睫毛一动不动了,我只但愿他明日醒来不记得赵大公子说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