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也不可行……”
女帝微蹙眉头,看向张昱:“爱卿可有更好的法子?”
张昱道:“并非不可行,而是候将军在刺丹田的时候,怕簪子意外滑开,扎中自己,所以十成力道,倒有七成用于紧握。这破邪法,首先要有锐器,其次则要有力道……”
“是吗?”女帝看向候良。
候良见被揭破,知道狡辩无用,便坦承道:“启禀圣皇,是因害怕反噬,所以握得紧了,臣这就再试……”
张昱开口道:“将军莫慌,既然将军害怕猛力簪滑,不若将簪尖顶在对方丹田部位,再以重物砸敲,如凡人打钉子一般……”
候良大喜:“着啊,还是这个办法好,张大人英明!”
他喜滋滋得从地上捡起一块硬物,然后左手持簪,抵住丹田,右手狠狠将硬物砸在簪尾。
砰!
这一次,簪子与肉身的接触点没有发出声音。
响动的是簪尾撞击点。
但簪尖,却结结实实扎进了大约半寸。
“好!”女帝大喜。
“恭喜圣皇!”“贺喜圣皇!”……
七俊纷纷颂赞,另外一俊则痛苦地趴在地上喘息。
没人想起他。
女帝想不起。
同伴也想不起。
好像他们全都忘了,当初八人在帐内所起守望相助的誓言。
砰!
又是一声响动。
簪尖再进半寸。
“好!”
“圣皇福如江海,仙缘不绝……”
“恭喜圣皇,贺喜圣皇……”
七俊拍马屁的词汇其实也没多少,只能翻来覆去的混用。
另一边,候良已经彻底放心,因此,抡硬物的力道便越来越沉。
砰!砰!砰!
连续近十声后,女帝看出了不妥:“张爱卿,怎么打入如此深了,都没有效用。”
一次半寸,七八次之后,簪子都快打没了,对方却不见任何反应。
可怜人的肚子,总共才有多厚?
“圣皇无须担忧,这邪修当然与常人不同,丹田位置,也不一定就是常人所说的脐下三分,再打打,说不得就快到了。”
“那就再试试!”女皇将信将疑地拍板。
候良没办法,只能再砸。
三五下后,簪子尽数入体,还是没有动静。
他就只能找来一根被部将当武器的钢钎,以钎顶簪,再用硬物敲击钎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