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认的罪行必须要足够严重。你,可不能说谎啊。这只是一个必要的环节而已,我恰好被分配到审讯你而已。你可不要怨恨我啊。”
对于文洁来说,那些只是她生存的必要手段罢了。为了证明自己是对的,为了假意融入一个最安全的群体,敏捷地捕捉群体里最不具影响力的对象。但又会主动接触那个人,说地方想听的话,避免自己被怨恨。
不论换了多少个环境都是一样的。
可她甚至都不记得。
小学的时候,班里有一个女孩很爱哭,穿花裙子,戴眼镜,班上的同学说她土,她从来没跟那女孩说过话,她也不记得那女孩有什么值得讨厌的地方了,但她记得自己和其他人一样嘲笑她。初中的时候,班上有个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