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以后,这条大道之上,少了一位捧书而行的读书人,但却多了一位抱剑而去的青衫客。
在很短的时间之内,了如山上的事情被迅速的传遍整个大泽山脉。
这一日,大泽山脉所有势力都是为之沸腾,但皆是在一片哗然之后,各方的势力皆是陷入沉默。
比先前所表现的还有为之低调,为之沉默。
而比这些势力更加的沉默的势力,当属于了如山上的静人宗,和后周山上的天鬼宗。
此时的了如山上压抑的令人窒息。
可以说自了如山在这座大泽山脉开枝散叶以来,还未曾有人敢来了如山明目张胆的杀人,况且还是才用如此手段。
最后,还众目睽睽之下,任由来人安然离去。
面对内堂祖师画像,她们岂能心中没有自责、没有内疚,又岂能没有恨意。
这满山的桃花尽是被折,更是挂上了我静人宗女子的头颅,成为整个大泽山脉的笑料,此事决不能善罢甘休。
在静人宗深处的那处大堂之内,依稀坐在几位白发老妪,和几位容貌姣好的妇人。
短短时间,竟然是空了两张座位。
时间这东西果然最是经不起推敲。
这时坐在末端的一位妇人说道。
“诸位长辈,此时是他们天鬼宗欺人太甚,我们静人宗决不能善罢干休,一定要讨回来一个公道,借此来宣告世人,我静人宗可敬,但决不可欺。”
在场众人皆是沉默不言,眼神深邃,都是在各自思忖着什么。
此时,在妇人身边的一位白发老妪开口训斥道。
“坐下,此事还轮不到你一个小辈在这里大放厥词。”
两人的一唱一和,并没有使原本压抑的氛围变化开朗,反而是变得更加的压抑。
被训斥的妇人心中似是还有话要说,但是当她看到身边白发老妪的神情,欲言又止之后,终是选择缄默,坐在那里静静看待时局的发展。
此时一位身穿淡黄色衣袍的白发老妪开口说道。
“无妨,我们这些终归是老了,没有年轻时候的血气方刚,所以才会导致那五岳如此轻松而去。这静人宗迟早都是这些小辈得天下,我们这些老而不死的老东西,仅存的作用无非就是看家护院罢了。”
说完这些,淡黄色的白发老妪将那颗沉重的头颅,缓缓抬起,那双浑浊的双眼藏满了岁月。又缓缓说道。
“只不过现如今就连仅存的看家护院也没有了,竟然会被人如此践踏。我等愧对静人宗的历代祖师啊!”
老妪说道这里,此时竟然多愁善感的有泪水在眼中打转,可是从始至终未曾流出来。
大堂众人闻此,无不动容,声音在这里此起彼伏的响起,想要宽慰眼前的白发老妪。
“老祖……”
“老祖……”
“老祖……”
……
身穿淡黄色的白发老妪轻轻摆了摆手,她知道此时不是多愁善感的时候,当务之急,是眼下该如何去做才是。当即收敛神情说道。
“静人宗虽然自之前分为李家和王家,而此时也是我王家人在掌权当这个所谓的宗主,可是这个家从来都是大家的,不是什么李家的,更不是什么王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