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枯槁老妪如此去说,又是如此巧合,不难让人想入非非。
这其中到底有没有所谓的猫腻,也只有不愿意解释的诚文知道这其中的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吧。
枯槁老妪在听到泗水山涧这个地名的时候,显得又片刻的若有所思,之后便再无动静。
这个小插曲过去之后,枯槁老妪有回归到正题上面。
她继续说道。
“关于北山的势力到底是为何物?在了如山上未曾有过关于其的只言片语的记载,所能够有的就是如今这般,口头相传。恐怕整个大泽山脉能有言语记载的地方也是少之又少,能够去详细记载关于北山的消息的,恐怕整个大泽山脉都没有。”
枯槁老妪说话明显的调足了胃口,使人浮想联翩。
此时此刻的平沙剑仙心中也是有着一股怒意,此时的怒意并不全是因为了如山静人宗与北山势力的勾结,当然这些固然是令平沙剑仙心中布满了怒气。
但是此时此刻却不是因为此时而心存怒意,而是眼前的枯槁老妪说话总是说一半留一半,着实让人难受。
本来是渐渐明朗的局势,如今被枯槁老妪这般一说,如今又变成了迷雾重重,让人摸不着头脑。
有那么一瞬间,平沙剑仙都在想此时枯槁老妪这般做,是为了为她和在场众人讲解之前的事情,还是为了混淆视听,使她们越发的看不清眼前的局势。
枯槁老妪虽然没有去仔细看殿内众人,但是在微弱之间,她也是能过察觉得到殿内众人的气息变化,以此来推测众人心理的变化。
枯槁老妪似是知道这一切并很刻意的去做之前的这一些举动。
但是枯槁老妪虽是有意如此,但并没有延迟太长时间,而遭众怒的下场。
随后,枯槁老妪又缓缓地说道。
“关于北山之事,对于我们南山来说,一直都是让人讳莫如深,不曾有人敢去轻易谈起。在最初的一些势力,并不信这个邪说。所以在人前大肆宣扬,到最后无一不是遭受灭门之灾。”
“至于是那些势力,大泽山脉的山志之中并无什么详细的记载,好似记载此事的文官对此心存忌惮之意,并没有对待这样的事情去详加赘述。”
说道此处,枯槁老妪明显的看到殿内众人眼神之中那一抹诧异之色。
枯槁老妪毕竟是活了多年的老怪物,对于众人的神情,自然是了然于胸,很快就会意了。
她们的眼神无非是再说,既然是大泽山脉的山志对这些事情并没有记载,你为何在这里侃侃而谈,岂不是自相矛盾,疑点重重。
这其中,自然是包括坐在首位之上的宗主诚文,也包括坐在不起眼位置的平沙剑仙。
特别是平沙剑仙,她心中早就是想了,若非是自己宗内长辈,换做任何一地,任何一人,此时用这样的情形与她交谈,早就是让她成为剑下亡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