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
萧凛的声音带着无比的愤怒。
在萧凛出声的那一刻,花芜似是再也支撑不住,脸色惨白,身子晃了几晃,终是狠狠地向地面摔去……
嘶~
为了逼真,这一摔怕是得摔个不轻。
花芜紧闭着眼,等待着预想中的疼痛来临,却不想摔进了一个坚实温暖的胸膛。
虽然,也有点硬,但是,却比硬梆梆的地面要好多了。
花芜放心地让自己“晕了过去”。
“阿芜!”
萧凛见状,心中猛地一紧。
“快宣鹤云深!”
说完一把将花芜抱起,想要将花芜放到寝殿的床上。
“皇上!贤嫔还没有受刑完毕,怎能离开?!”,皇贵妃冯朝云见景弘帝萧凛对贤妃花芜那宝贝的样子,心犹如万蛇啃噬,想也没想地说道。
景弘帝萧凛抱着花芜转头,目光如炬,扫视着在场的每一个人,尤其是皇贵妃冯朝云,眼中闪过一丝难以言喻的怒意。
“放肆!”
“谁给你们的权利,无故责罚一宫主位?!”
“还对一宫主位施以酷刑?!”
萧凛怒意勃发。
皇贵妃冯朝云脸色微变,但很快恢复镇定,上前一步,高声答道:“回皇上,此乃太后娘娘旨意,对贤妃进行板着之罚,以正宫规。”
“正宫规?”萧凛冷笑一声,“皇贵妃!你假传太后口谕,滥用酷刑,谋害贤妃,你好大的胆子!”
皇贵妃冯朝云被景弘帝的怒意震慑,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双膝一软,差点跪倒在地。她强撑着身子,颤抖着声音解释道:“臣妾...臣妾只是奉命行事,太后娘娘她...她...”
“大兖朝开国圣孝慈高皇后早有懿旨,对待宫人要仁慈有度,严禁后宫嫔妃打骂、虐待、私刑折磨宫人,这板着之行乃是戾朝陋习,早就被圣孝慈高皇后所废除。”
“你说你是奉着太后娘娘懿旨来对贤妃实施板着之刑……是在说太后娘娘公然违抗圣孝慈高皇后的圣喻吗?!”
皇贵妃冯朝云脸色惨白,哪里敢应,连忙跪下为冯太后辩白道:“不是!没有!太后娘娘哪里敢对圣孝慈高皇后不敬?!”
“既然不是太后旨意是,那便是你对贤妃不满,假借太后口谕,对贤妃施以酷刑!”
“你的所做所为,恶毒得简直让发指!”
“传朕的口喻,皇贵妃冯朝云假传太后口喻,谋害妃嫔,对贤妃施以酷刑,责剥夺皇贵妃之位,降为贵妃,若再有一次,则贬为庶人,逐出宫去!”
景弘帝又看向那些行刑的宫人,厉声道:“将这些人统统打入天牢,听候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