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道坎当日陈虎平也已经指出,只是时隔那么久,陈一秋还是没有明确找到答案。
在江中翻了个身,陈一秋以仰泳的姿势躺在江面上,一波又一波的浪潮也无法淹没他。
就这么看着天空,今日的天有些阴沉,片片雪花在瞳孔中反射着,由小变大,陈一秋有些烦闷,开始盘点近段时间所获知的消息。
“大谕国当代谕王继任后才开始崇武,至今三十余年,国内也不过三百多位百穴境强者。”
这几个月因为有不少外乡来人,经常会有许多新鲜事儿相互传播,就比如大谕国如今拥有的武力,陈一秋便是前些天得知而来。
也就是说,如今陈一秋一身通躯七阶的实力,在国内众多高手中也算榜上有名了。
但这并不是好事,反而说明一个问题。
“咱们大谕国,武力还是太弱了。”
陈一秋喃喃自语,大谕国上下人口两千多万,他如今还未满十五,便能以通躯七阶而排的上号,至少能有前几千名了。
若是在上限如此低的地方蹉跎岁月,终其一生怕也无法成为真正的强者。
陈一秋微挪面部方向,朝着南方看去。
“南方那十几个国家卷入的战争,不知如今战况如何了。”
这也是最近一段时日里城中广为流传的新闻,因为牵扯极广,所以几乎每两日便有新的战况传来。
虽然那处于战火中的十几个国家距离大谕国很远,但陈一秋还是有种担心的感觉。
“若是有一天战火烧到了大谕国的土地上,到时候该怎么办?”
也不知这少年年纪轻轻,为何总是会给自己的思想套上操心的枷锁,陈一秋自己并没有意识到这点,他总习惯性的要去多想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