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为什么何雨泽会问她还能不能炼制更多的傀儡，甚至是能不能量产。
为此他还说会保护她。
所以他就是为了让我制作傀儡，然后给他捏着玩吗？
姜舒灵试探性问了一句：“前辈，之后我炼制出了傀儡，也给你捏着玩好吗？”
“好鸭好鸭！”
何雨泽咧嘴一笑，给了姜舒灵一个你终于开窍了的眼神。
姜舒灵：“……”
感情你真是为了捏傀儡玩啊？
这就是强者的世界吗？
是不是每个强者都有怪癖？
姜舒灵表示不能理解，但心中又很奇怪另外一件事情。
“前辈，你不是很痛恨人皮匠这些邪门职业的血脉吗？
刚刚你能抢走那女人的人皮傀儡跟那些炼制材料，那你完全也有机会将那个人皮匠杀死啊。”
何雨泽点头：“确实可以，但是现在杀了多可惜啊。”
“可惜？”姜舒灵疑惑，她又有点不理解了。
何雨泽解释道：“现在杀了就是竭泽而渔，你要把目光放长远一点，什么叫做可持续发展知道吗？”
这些邪门血脉之间看似都有同一个目的，也就是为了冥地而来。
其实他们之间一点都不团结，刚刚那两个女人打起来就是最好的证明。
因为双方都想让对方成为炼制材料。
那个女人失去了人皮傀儡，她又想要获得更强大的傀儡。
现在一具尸体就摆在她面前，这尸体对何雨泽没用，但是对她却是极好的材料。
她如果想要继续探索冥地，想要获得更多收获，肯定就会迫不及待的用眼前同类的尸体去炼制出更强的傀儡。
所以现在如果把她杀了，是不是就等于是损失了一个更为强大的傀儡收获？
那现在杀他们干嘛？
还不如让他们继续狗咬狗。
他们死了之后，还会被另一方拿去当成炼制材料，傀儡或者行尸不就多出来了吗？
这些家伙本来就都是一些作恶多端的家伙，手上不知道沾染了多少条人命。
光是何雨泽之前就遇到了好几起因为人皮匠，或者养尸人跟养鬼人而起的事件，这几次的事件中的无辜之人皆是死于他们的手段。
因此这些家伙就算是死了也是活该。
相当于是为民除害了！
反正都要死，何雨泽只是希望能够在他们死之前多压榨一些有用的价值。
何雨泽脸上挂笑，将身形隐匿在灰雾之中，向着深处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