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
板子声打在他的身上。
久酥心想,这县令真的好颠啊,想打谁就打谁,士农工商是古代的一种重农抑商的措施,可现在看来,依旧是农最末。
打完板子,官兵将陈武扔到旁边。
夫妻俩人一起躺在地上。
县令坐在椅子上,嫌弃地喝着这里的茶,“什么破茶。”
他环顾四周,完全没有审案的心思。
“你不是那个要跟陈兆和离的女人吗?哦,这是陈兆的家啊,本官命令你,去齐掌柜家炒菜,只要你答应,本官现在就帮你和离。”
嗯,是个好交易。
看来齐掌柜给县令了太多好处。
久酥婉拒道:“我手受伤了,恐怕不能胜任。”
齐掌柜语气急促,质问:“方兴楼给你多少银子,我加倍给你。”
“抱歉,我真的去不了。”久酥浅浅一笑。
她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