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楠身体瘫软,双手支撑跪在地上。
额头上的汗珠滑落,他内疚道:“我们从县城回来,下了一晚上的雨,路上又滑又湿,属下驾马车,马车…侧翻了,夫人摔着,流了很多血。”
陈兆闭上眼睛,听他继续说。
陈兆流下两行眼泪,“夫人说,不用我承担责任,只要把责任推给久酥就好了。”
郑柔儿推开门,感受到陈兆的怒气。
她紧张又慌乱问:“昨晚上,夫人一晚上没回来,你们住哪儿了,中午去找人了?”
“我…”陈楠抿嘴,脸上泛起挣扎之色。
陈兆冷声:“说!”
陈楠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与将军出生入死的情谊,以及芳菲娇软的身子,这两股画面不停地交织在一起。
将他的心不停地揉搓。
“昨晚,夫人去了久府找江璟,没找到,打听到书院,中午便去了。”
“贱人!真是贱人!他们干了什么?”陈兆怒意直冲大脑,他猛地拍在桌上,“啊!好痛!说,他们在干什么!”
男人立马握住右手,身子弯着,推开上前的女人,眼睛阴狠地盯着跪在地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