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是讽刺她成过婚,还光明正大,跟阿璟卿卿我我啊?
久酥勾唇,道:“黎小姐既然知道清白这么重要,为何还要污蔑漫漫,换句话说,只有你的清白重要,别人的清白都不重要是吗?话又说回来,在或者面前,我觉得其他的一文不值。”
易徽听得心里一揪一揪的,妤妤竟然活得如此通透。
黎语兰脸就跟白纸一样苍白,她紧咬道:“我已经道歉了,难道做错事的人,就不能有清白了?我剪头发当姑子算了!”
她拿起床边,矮案上的剪刀,朝秀发剪去。
易徽忙阻止,将剪刀扔在地上,她抬头问:“宋大人,你与语兰自幼相识,我们两家关系也不错,你既然救了语兰,你愿意与我们侯府结个良缘吗?”
丘漫挡在宋妄的身前。
这个结果比冤枉她还难受,这个黎语兰怎么这么喜欢往人身上泼脏水。
“夫人,我也在场,宋大人跳下水,只是将衣布绑在她的胳膊上,然后我和宋大人一起将她拽了上来,要、要是情急之下,捏个胳膊就要负责,那、那……”
她无措地看向四周。
大着胆子将宋妄的手放在她的胳膊上。
“那也要对我负责。”
宋妄立马收回手,眼眸微深,他作揖道:“夫人,无心冒犯,若再来一次,我知道是这样的结果,那晚辈宁愿不救。”
易徽解释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想问问,如果你们二人……”
“晚辈身份卑微,配不上黎小姐,告退。”宋妄再次作揖,便离开了。
丘漫追上。
久酥也没有待下去的理由了。
易徽叹气,尽量用温柔的语气,说:“语兰,他既不喜欢你,就别想这么多,你若想成婚了,等过几天,我给你找个良人,好吗?”
半晌。
黎语兰扯起一抹苍白的微笑,“好,女儿一时鬼迷心窍,让您担心了。”
易徽揉了揉她的发丝。
“语兰,一时冲动没事,你永远都是我的好女儿,你受了惊吓,好好休息。”她走出去,看着门口的丫鬟,嘱咐道,“好好看住她。”
丫鬟慌乱欠身:“是。”
黎语兰看着走远的两人,喃喃道:“永远都是吗?那找到你们的亲生女儿,我还是吗?”
屋里,夫妻俩关上门。
搓了搓手,却不觉得冷。
黎侯爷道:“你说真奇怪,外面风冷得跟刀子似的,这屋里竟然如此暖和,跟夏天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