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昌王回过神,侯爷叫的是他大名,还对久酥这么温柔,他皱起眉头不解地问:“我没得罪您吧?”
黎宁纨想到,今早得到的消息,就怒不可遏,若非马匹跑得太慢,早已闯入早朝。
他眼神发冷问:“你儿子的百日宴,你是不是想对久酥下手?换句话说,你还给她下药了?”
小辈顾及徐才荣的地位和皇上的龙威。
黎宁纨不怕!
这种事情,权势了得的人,一查便知。
见混蛋点头,侯爷的怒火都要遍布整个天了,他的妤妤真是福大命大,没有葬送在这混蛋手里。
昌王挠头,尴尬道:“我没得手,再说了,就是一个女人,您为何这么生气?难道,您也看上她了?要不然,咱俩联手…?”
砰!
一拳打过来。
他鼻子瞬间一酸,流出鲜血,大早上被莫名其妙揍了一顿。
昌王很不爽啊。
两眼冒火,看向‘凶手’:“黎宁纨,本王看在你是侯爷,又是长辈,就没跟你多计较,你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异姓王吗?是我们徐家看得起你,才让你当一个,你要是再嚣张,本王就禀告父皇,让他…让他……”
看着自己被举起,瞬间慌了神。
黎宁纨狠狠地朝地上一摔,可惜,雪太厚,根本就不痛,他一步两步朝前走着:“今天,就算本侯真的被下牢狱,也要先打你一顿!”
云雷见势不妙,抬手上前阻止。
江璟上前缠住云雷,两人武功不相上下,斗缠在一起。
昌王靠在墙上,出了身虚汗,声音颤抖地问:“为什么?!你打人,总要给个理由!”
黎宁纨挽起袖口,晃动了下脖子。
缓缓呼出一口气,仿佛回到二十年前,与皇上并肩,怒斥群臣,激昂的那段日子。
“你知道你算计的人是谁吗?”
昌王吼道:“不就是久酥吗?一个从乡下来的泥腿子!也不知得了什么狗屎运当了个官,那是父皇抬举她!”
黎宁纨冷笑。
“你不如叫她,黎久酥。”
昌王愣住了,浑身的血液在此刻凝固,说是没听清,不如说不敢听,他嘴巴张开,重复问:“什么?什么…久酥?”
“黎久酥,本侯与夫人找了十七年的女儿!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你竟敢算计!?”
黎宁纨想到宝贝的女儿,一直被人渣算计、欺负,他的心都在滴血。
夫人半夜情绪激动,做噩梦被吓醒。
问到天亮才肯松口,说了在昌王府的事情。
昌王害怕地起身,却因害怕腿软,一屁股坐在雪里,在又挨了两拳后,他望着灰蒙蒙的天,害怕了。
他用手挡。
侯爷就揍他的肚子。
挡着肚子,就揍脸。
肚子肉多,还是挡脸吧。
昌王求饶:“侯爷,您高抬贵手,我不知道久酥就是您与夫人辛苦寻找的女儿,等改日,我一定登门拜访!不,现在就去!”
黎宁纨不说话,大口喘气地揍。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