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三人都赶紧低下头,恨不得跟她撇清关系。
她捶地,哭喊道。
“我这什么命啊,男人男人靠不住,生的女儿也一点儿不心疼自己的娘。”
许是被众人看好戏的眼神给看的羞愧了。
身为长女的黎心妍跪在地上磕头道。
“长老,求您不要打我母亲了,要打、要打…就打我爹吧!”
黎老三瞪大眼睛:“?”
他赶紧跪在地上,娘的,这孩子咋这么不孝顺。
“妍儿,你说什么呢?长老,她乱说的,谁做错了事情,谁就受罚,要不然不长记性!这臭娘们竟然敢谋害大嫂的孩子,就该打!打死也活该!”
房莲椒痛得死去活来,这男人还在说风凉话,心中凉意化为愤怒,她找准空闲,直接冲男人的后背撞去。
“我们夫妻二十年,你竟然这么说我!真是负心汉、薄情郎!”
棍子追着打,痛意还是落在了身上。
须臾,黎长老抬手:“停。”
至此足足五十棍全打在了身上,房莲椒趴在地上,嘴角流着鲜血,没打个半死,也被气个半死了。
这家法又对应了良药。
给房莲椒喂了一颗特制的药丸,就不会伤到她的五脏六腑,只会让她疼,骨肉和皮肉都又痒又疼。
“我真的是冤枉啊…”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久酥怎能让她只挨打?母亲这十多年的痛苦,岂是五十棍能偿还的?她道:“黎语兰,你站到三个表姐妹旁边。”
房莲椒瞪大眼睛,浑身直冒冷汗,流在伤口上,顿时疼得她龇牙咧嘴,说不出阻止的话。
黎语兰只好紧张地挪动着。
久酥问:“三叔三婶觉得他们像吗?”
房莲椒疯狂摇头。
黎老三震惊地来不及思考,脱口而出:“像!”
久酥冷笑:“因为她就是三婶的女儿!”
他们都看向黎语兰和房莲椒,黎老夫人站起身,大脑飞速旋转,她皱着眉头,目光在两人脸上移来移去。
越看越像。
这一出藏了十多年的戏,终于唱到了终章。
房莲椒近乎崩溃,她牙齿打颤,几乎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不、不是…我你…她…”
黎长老看不下去了,他拄着拐杖,上前俯身。
“老朽问你一句,你点头或摇头,黎语兰是不是你的孩子?”